蜷缩在躺椅上的程郁欲哭无泪,一副颓然无力的模样。这是妙娘进门时瞧见的场景。短短过了几日,怎么就变成如此状态?
“不必担心,这都是闲出来的毛病。”坐在廊下择菜的余婆子见妙娘踌躇不前,大声提醒了一句,反倒被抱膝的程郁瞪了一眼。
“东家……”
“妙娘啊,今日我无心谈论生意。”
妙娘直接无视者这有气无力的话,紧接着道,“春杏那边打听到消息了,说是这通判家的小姐之前便定过一次亲事。”
“她定亲关我……嗯?她之前定过一门亲事?”
程郁眯着眼睛,明显嗅到里面的一丝古怪。这通判家的小姐家之前就定过亲,又在半年后重新定亲,如果不是通判家的问题,可能就是男方的问题。
“然后呢?”
“没有了,就这点消息,春杏那丫头还是旁敲侧击数日才从万绣阁的管事口中得知的。”妙娘一路跑过来,如今热得要命,坐在矮凳中扇风,余光瞧见爬起来的人。
“真是难为这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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