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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有针线吗?”严遵越的视线放在了白绸上。

        当然有,他们的衣服破了坏了的都得自己补。程惊岁不明所以,但给严遵越指了存放针线补丁的橱柜。

        严遵越顺着方向走去翻柜子,意外发现线还是彩线,遂兴冲冲地挑出几种颜色的丝线,顶针和绣绷也一同拿了出来,顶着程惊岁的不解目光把这堆精巧物件放在书案一侧,又以自以为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到了那条覆眼白绸。

        程惊岁明白了,正因为明白了,所以他更为惊讶地眨了眨眼,满是欲言又止。

        “太素净了。”在金玉堆里浸塑多年的人一开始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抓到合适机会而已。严遵越自顾自坐好,手底下轻车熟路地把白绸末端卡进绣绷,扬起脸朝着程惊岁笑起来,被融雪打湿的几缕发丝贴在颊边,“喜欢什么图样?”

        “喜欢没有图样,所以绣你喜欢的就好。”毕竟连丝线颜色都已经自行选好了。程惊岁难得对他诚实,也一贯没脾气,落座严遵越对面开始批阅文书。

        严遵越不自觉地哼起轻快的调子,纫上靛青色的线便开始了打发时间。

        窗外太阳过了中天开始西斜,胡徵受人所托来寻人,他又习惯了推门而入,所以一开门便看见了程惊岁仰面斜倚在塌上,手上一卷文书几乎要盖在脸上方便入睡,而严遵越却是跪坐着摆弄白绸,刚刚用牙咬断了一截粉红色绣线。

        “什么事?”程惊岁没移开文书,闷着声音问他。

        胡徵又看了一眼严遵越,后者全当他不存在,转眼间纫好了一根浅黄的线下针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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