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稳住。

        「严崑老师,您快回来吧,咱俩今天演的是相声不是魔术啊!」

        陈若空做出夸张的表情,对着空无一人的布幔後面大喊。

        没人回应。

        不仅是严崑,工作人员、主持人也都消失了,平时只要转过头就能看见老熟人在後台热切的目光,今天却只剩下一片黑暗。

        观众席似乎也安静了下来。

        陈若空猛地转头,发现那无数张没有五官的面孔中,唯有一人的模样特别清晰。

        陈若空顿时感到脑子被重击。

        那个男人身穿Sh漉漉的塑胶雨衣,头发披散在脸上、脖子上,浑身沾满泥土。他脸上有道竖着的疤痕,从额头一路延伸到下巴,猛一看就像整个脑袋被剖半了一样。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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