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

        陈若空在床上惊醒过来,天光从百叶窗洒进房间,电风扇嗡嗡转着,能嗅到竹编凉席的气味。

        一切如常。

        他花了几秒钟才逐渐找回现实感,原来,又做恶梦了。

        「唉,这都第几次了啊……」

        陈若空活动僵y的筋骨,发现背後出了一身汗,心跳迟迟慢不下来。他不是经常做梦的人,睡眠品质一直都不错,可最近这一个月,他几乎是天天做恶梦、天天被吓醒。

        拜这所赐,他最近好几次演出忘词,连快板都能唱错,还瘦了一圈,Ga0得剧场老板都叫他放假,状态Ga0好再回来。

        这能怎麽办?要不要做恶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陈若空很无奈,他都不禁佩服起自己梦境的内容之丰富,每天换着花样吓他,但每次都是以见到那个身穿雨衣的男人作结。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陈若空盘起腿来沉思,今天没有演出,所以有大把时间可以捋清思绪。

        都说压力大、生活起变化的时候容易恶梦缠身,但他最近并没有过得特别不顺遂,也没有跟人吵架,生活平淡到了无聊的地步。他把近期的记忆翻来覆去搅了半天,最後终於从那一团乱麻中找到一撮小小的、稍微不小心就会忽略掉的的线头,伸手一cH0U,顿时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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