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赫柏的印象中,雷纳德虽然跟格蕾希很亲近,却一直是个非常沈默,甚至到孤僻的怪孩子,因此没少被人欺负。

        没想到长大居然还是这般……已经到了有点无情的地步。

        珀伊森院长不由得长叹出声,语气半是担忧半是无奈地道:「那孩子也真是,还是这样叫人担心。」

        两个孩子以前天天黏在一起,虽然被欺负也常常是一起,但感情是真的好得没话说,而雷纳德又b格蕾希年长三岁——换言之,格蕾希已经六年没有见过她那位青梅竹马。

        意料之外的话题走向,令本来轻松的氛围陡然变得沉闷尴尬。

        「算了,我自有管道可以想办法联络那孩子,真是……不露面就算了,至少也写封信报平安吧!」

        最後这样说的院长笑盈盈地双手一拍,表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毕竟还有正事要办。

        她从一旁书架上拿出一本线装书册,颇有年代感的古旧封面上以端正的字迹写着「阿贝妮.珀伊森」这个名字。

        跟赫柏的祖父一样,珀伊森院长年轻时也喜欢将四处游历时发现的未知草药手写笔记下来,这不过是其中一本,可也只有这本才写有院长对塞拉斯蒂娅的观察纪录。

        「孩子,你祖父之所以有那样的遗憾,是因为当年那座村里恰好爆发疫病,他忙着帮村民治病,也就没太多时间去了解这种花。」院长向赫柏解释道,随後将手记递给格蕾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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