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豫霄拱手回礼,只觉得丧葬之事却难以出口,只得禁言躬身。
三人站在阶下,送他进了府,直觉惋惜。
崔琰一声轻叹。
“原是一桩案子,如今却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御知见他叹气,便说起昭王叔在堂上扯着他说的那番话来。
“王叔为何说是你害的玉蕤?”
崔琰摇了摇头。
“原是为解崔骊的祸,却没想到,成了这般状况。”
御知仍是不解。
“这事我也知道。只是与你有何干系?昭王叔何以对你如此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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