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几日劳累未消,又起了心病了。阴日再也别出去了。”
御知挥了挥手。
“不妨事。”
进了屋内,尉迟骥抱着茶水,看她痴痴的坐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便问她冷不冷,渴不渴的话来。
御知正想着常皇后说的那些话来,见他实在闲坐,便问他。
“我记得上次在宫里遇见,你说你也没有母亲。是吗?”
尉迟骥点点头。
“我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
御知侧目,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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