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霁,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过来坐就是了。”
崔琰见他行礼落座倒是周全,但脸色比前几日更是阴郁,而且似乎更为惶惶了些。
“昭王叔可还好?”
齐王问话,崔豫霁轻叹了应了。
“父亲把自己关在屋里了。府上的事情也不闻不问,家里殓葬的事还是我与母亲督人筹办的。”
“崔骊呢?他不是长兄吗?”
崔豫霁哼斥道。
“那个蠢材,他做我的兄长,我和妹子也是倒了霉的。不提也罢。自事后,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竟也不回家看看。”
崔琰了然,心知他对崔骊痛恨,便不再多问。
“白事的帖子管家递给我了。可我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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