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是圣人叫你传话给我父亲?”
崔琰正襟危坐着没有言语,却恰似默认。
崔豫霁思虑半晌,猛然抬头惊呼,又看了看崔琰,见他没有多疑,更是确信了几分。
“他为什么这么做?左右是那个崔骊的祸,为何如此设计?”
说罢,忽地明白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利用了父亲救子心切的心情。既可以免去崔骊罪责,让父亲臣服于他,又可以与吐蕃修秦晋之好,止边境干戈。无论是从边境到朝堂,还是从圣人到崔骊,所有人都可以享受这笔愉悦的交易,只有玉蕤,这个可怜的妹妹,被她们策划成了牺牲品。
崔琰抬目凝视,伸手与他添茶,示意他莫要声张。
“当时说的隐晦,我没有听得真切。后来想想,似乎当时已有定论。但欲念及兄弟之情,又要令臣子信服,只有让昭王叔亲自...叔亲自说出口,他才好替王叔遮挡朝上那些弹劾的折子。”
崔豫霁摇头,心里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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