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坚持不懈地半小时叫醒服务后,余夏,仍然,纹丝不动。

        连哼都不哼一声。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呼吸,关熙要以为他死了。

        关熙亲了亲他的脸颊,起了身,又吻上他的脖子,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温热的,微咸。

        他试探道:“余夏,师哥,再不起床我干你了。”他耳垂悄悄红了,他摸了一把,那里立即发起热。

        他内心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没有说骚话的天赋。

        那句话怎么说的呢?心动不如行动?嘶,不准确,管他呢,干!

        关熙很大胆地褪了余夏的睡裤,两条光溜溜的腿露在暖洋洋的阳光里。

        腿中间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很好,睡得比死猪沉,生理反应还是不能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