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有点紧张起来,语气变低,“鱼姑娘,你别声张出去,我们偶尔有交好的朋友,互相之间有昵称,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苏秋鱼静默下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她有点喘不过气。质子是别的地方来的,也许他来之前是有名字的,只不过在这里像她一样被剥夺了。而这里的女人,出生起就不被允许起名,她们根本没有被人当做人对待。

        她决定去看看质子,再去看看圣女,待侍女离开,她瞅了个机会,又溜出去了,这次她有记得带上呼延给她用的药膏,还顺手捞了几串葡萄。

        全身上下压根没有口袋给她放东西,她只好拎了一个小篮子,放上瓶瓶罐罐,按照记忆里的路,特地绕过巡逻的士兵,快速前进。

        虽然想过这样也许会引起呼延的愤怒,但是她寻思第一次见过质子,呼延也不过是把她肏了一顿,仗着身上有万人迷光环,她头铁的决定再见一次。

        推开那道破旧的小门,小孩这次没有像狗一样靠鼻子和手四处探索,而是彻底瘫在地上,小脸苍白,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苏秋鱼吓了一跳,把篮子放到地上,跑进去探了探小孩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活着。”

        他身上的伤更多了,一道道锋利深刻的刀伤代替了鞭伤划痕,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烂,伤口上松松垮垮的围着几块衣服破布,没有人给他照顾伤口,看这样子,应该是他自己绑的。

        苏秋鱼鼻子一酸,又心疼又生气,“她们说会看着办的,结果根本就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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