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卡特将自己的脸埋进瑞琪的头发里，蓬松柔软的金色长发散发着浴液的花香，他狠狠地嗅了两下，随后把下巴抵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我很开心，瑞琪，我也很抱歉。”
“你不要说话，就这样睡吧。”
卡特紧紧地搂着她，瑞琪想说以这样的姿势自己很难睡着，可是卡特又不允许她说话。
她悄悄地看向卡特，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凌乱的头发和胡须让他看上去年轻又憔悴，和白天那个颐指气使的男人判若两人。
瑞琪转过头，安静地看向天花板，听着卡特又深又长的喘息声，沉思了许久。
渐渐地，困意笼罩住她疲惫的身体，将她拖入宁静的梦境中去，梦里面，她看到卡特刮掉了胡子，站在花园里灿烂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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