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在正式的演出前,敲打一下你。”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出“敲打”这个词。
“这样可以提醒你在演出时保持专注,不要因为注意宾客,而弹错了琴键。”
他简直是在胡说。
艾瑞斯觉得自己的话莫名其妙,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下。
还好,瑞琪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好的,先生……”
瑞琪的头低到胸前,像是一只害羞的天鹅那样,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他们谁也没有说明白,却又彼此读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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