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听后,冷笑一声,作势又要亲,

        “我怎么知道你想弄哪儿?”

        程时坏心眼的加了个想字,完全不考虑袭清是弱势的那一方,搞得他像荡夫一样,主动想帮自己弄,可袭清一点儿没听出来,他小声回,

        “我帮你弄鸡巴。”

        那两个肮脏的字终于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不止程时,连带着门外的程宴都感到喉咙一紧。

        袭清可怜请求的样子,像最下等的接不到客的妓女,连上床,都要请求客人给个机会。

        程时没说话,他僵硬的点了下头,手指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他咬着牙齿,用尽全力才没让骚货两个字吐出来,让袭清听到。

        可怜的袭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意淫成了骚货,他所有的示弱都只是想让自己今天晚上好过一点而已,袭清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已经被扒开的衣服被弄得更乱了,白皙的锁骨还有红色的小尖儿全漏在外面,刚才程时弄得兴起的时候,掐了那个地方好几下,被亲的稀里糊涂的笨蛋根本没有任何发觉,甚至连被弄肿了都不知道。

        明天应该才会开始觉得疼吧,然后袭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也不敢跟别人讲,最后应该只敢在家里躲着人偷偷擦药,他那么怕疼,说不定还会偷偷哭。

        门外的程宴脑补着,原本就已经挺起来的东西开始发热,屋里的袭清已经开始握住程时的鸡巴了,对男人来说,袭清的手算不上大,他的手很白,手指又直又细又长,程宴想起来哥哥曾经说过,他是弹钢琴的,但是家里出了事,所以没办法在外边儿露面,只能长时间的借宿在家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