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汗和精液混在一起,因为手掌和鸡巴摩擦的缘故,水声越来越大,袭清感觉自己的手上脏的很,全是精液,他委屈的掉眼泪,

        “你最开始……明明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在骗我。”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程时保证过不会对他生出感情,不会强迫他,不会威胁他。

        男人此时顾不上跟袭清说以前的事,他爽的在袭清耳边闷哼,等袭清听不下去转头了,又用嘴巴理所应当的含住袭清的耳垂。

        “是吗?我不记得了。”

        到现在,程时已经完全不藏着自己的谋划了,他就是在哄骗袭清,可那又怎么样呢?袭清现在没办法回家,外面四处都有人在打听他的消息,就连出去工作也不行,只能在这个小房间里,帮自己撸鸡巴,求自己不要把他的秘密告诉顾家,每天以男朋友的身份被他亲,被他抱,尽管心里那么不愿意,但晚上还得躺在一张床上,继续被他按着亲,做不愿意的事情。

        所以,又怎么样呢?

        想着,程时心里的那股子火,越烧越旺,他紧紧盯着袭清,那样子像是要将面前的人拆骨入腹,手中的鸡巴眼在阖张,这是要马上射精的征兆,可袭清只顾着躲程时的眼睛,等手掌被精液射满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喊,

        “别射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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