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丰捂着脚蜷缩成一团,因为四周没人甚至开始大声哭泣:“都怪我,我不该听信谗言,我不该狂妄自大,呜呜……我这种臭鱼烂虾居然也妄想坐上帝位,呜……皇兄,我错了,我该死,呜呜……皇兄,我想回家……呜……”

        ——

        莫斯迪尔正在隔离室锻炼,以此来消耗发情期过多的信息素。

        刚刚打完抑制剂,莫斯迪尔难受的瘫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次数多了,这些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现在竟然出现幻觉。

        他恍惚间闻到一股香甜的信息素味道。

        是雄虫的,更像是他昨天晚上救的那只雄虫的味道。

        莫斯迪尔抬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过,看来是昨天那只雄虫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莫斯迪尔干脆脱下衣服将它扔到角落。

        但鼻尖依旧萦绕着那股味道,有些像牛奶,甜的,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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