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相信雄虫的话,但他还是耐住性子问了一句:“是谁?”

        不问的话他怕雄虫闹起来没完没了,毕竟还要在飞船上待那么久。

        “叫什么克莱姆,还有嗝……还有绿眼睛的站在门口嗝……那个。”看到认识的人,廖长丰觉得总算是有人撑腰,留着眼泪告状,嘴无意思扁着,看起来确实挺可怜。

        “是克拉姆。”莫斯迪尔揉揉发胀的眉心纠正他。

        该死,这雄虫到底知不知道带着一身信息素出现在发情期雌虫的面前意味着什么啊!

        “对,就是他,本王正在睡觉,他……他居然……”廖长丰有些难以启齿。

        “他爬你床,对吗?”莫斯迪尔忍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帮他说完。

        “对!”

        “那阁下玩得开心吗?”莫斯迪尔并不觉得意外,克拉姆一向如此但一直坚守底线,而且去之前,克拉姆跟他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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