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姆是雌虫,廖长丰这点力度对他来说还不如树皮刮蹭的力道大,只是心里有一点不爽罢了,毕竟刚刚他还想着嫁给他呢,不过就这点力度,克拉姆不在意的耸耸肩站起来。

        大咧咧的动作让虚掩在身上的被子因为他的姿势滑落,下面刚才跟廖长丰紧紧相贴的大物件此刻软趴趴的贴在两腿间的草丛里。

        他站在床边,光着身子将右手放在胸前朝他鞠躬:“遵命,我亲爱的雄虫阁下。”

        那物件也随着他的动作半垂下来,一点可疑的乳白色液体甩在了被子上。

        廖长丰看的脸红,舌头都有些打结的指使他:“放肆,你,你转过去!”

        克拉姆挑眉,他都这样了这雄虫居然不玩点别的?

        等抬眼看见脸红的跟番茄似的小雄虫,克拉姆突然又释怀了。

        小纯情嘛,应该的。

        不过想想也是,就算是想玩,莫斯迪尔这房间也拿不出什么玩具来,下次把他带去自己房间玩好了。

        不过小雄虫皮肤真嫩,就这么一会儿身上的痕迹就像是被虐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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