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阁下,哪里疼?”莫斯迪尔瑟缩了下,很快又挺起胸口把自己送过去,抱着他的手抚摸着小雄虫的头发。
明明刚才被咬的是他,结果叫疼的却是小雄虫。
莫斯迪尔再一次在内心吐槽着他的娇气,可是却有无条件纵容。
廖长丰吐出嘴里的衣服。
“衣服磨的疼,还很臭!”
“……”
沉默片刻,莫斯迪尔试探着道:“那阁下可以帮我脱掉吗?”
“脱什么?”廖长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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