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姆……唔啊!”廖长丰被绑着除了呻吟他做不了任何事。
克拉姆却哭着求他帮他,将他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两人淫靡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天。
一天过后,克拉姆渐渐清醒,廖长丰却早已晕了过去……
软掉的肉棒还在他体内,因为他移动的动作,廖长丰发出一阵难受的哼唧声。
“唔……疼……”
克拉姆看着小雄虫身上大大小小的抓痕,心顿时凉了个透。
他也没想到发情期会来的如此猛烈。
雌虫的发情期虽然很短,只有一天,但是每个月却会有两次,克拉姆知道最近是他的发情期,但没想到会这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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