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已经臣服,但他还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飞船上小雄虫没有选择,等回到帝星,小雄虫被那种奢靡之风晕染,是不是还能保持初心。

        他没有情趣,死板,见识过克拉姆的叫床声,他发现自己在床上甚至都喊不出几句好听的话。

        即使领了证又如何,只要小雄虫不愿意碰他,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个靠抑制剂活着的军雌。

        激昂的信息素突然下降,廖长丰感受到了。

        他拉开莫斯迪尔盖住眼睛的手,粉色的睫毛上有点点水渍。

        “你哭了?”廖长丰问。

        他的心像是被揪着一块,莫斯迪尔居然在哭。

        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咬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俯下身亲吻着睫毛上的水渍。

        “你……你要实在不愿,我不动就是了,你,你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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