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虫身下的床单几乎全部浸湿,他摸了摸克拉姆还在敏感期的肉棒,然后啃咬着他大张着拼命吸取氧气的嘴。
“唔……哈啊……”
“差点就把床全部尿湿了呢。”廖长丰拨弄半天,肉棒肿胀的发紫,看的人心软。
毫无预兆的解开肉棒上的发绳,欲罢不能的廖长丰继续腰上动作,连手上也快速撸动起来。
因为禁锢的时间太长,肉棒一碰就疼,但是下面的快感又让他再次沉沦。
“啊啊啊啊!”克拉姆瞪大眼睛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扳动,手还想要拦住廖长丰的动作。
“嘶……克拉姆,你只准抓床单……如果现在碰到我,那你以后就别想在随意碰我。”廖长丰警告着。
克拉姆控制不了的指甲突然虫化,在他小腹上划出一道伤口,好在不深。
“啊啊啊……”克拉姆的迷迷糊糊只听到不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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