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哪了?”季安国半蹲下身,提小鸡仔一样托着泽恩的胳肢窝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少说一年级生也有三四十斤,对于肌肉发达的体育老师简直是易如反掌,泽恩夹着腿立在季安国面前,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肚子,“呜呜呜呜呜呜好痛……”,一年级生哪里藏得住事。

        男人又转头去看裘承宇,得了,这位也是一眼看得出深浅。回神时季安国才发现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不经意间差点把小姑娘的隐私都看光,可这么一想,打的什么球能把衣服都撕了,别是被欺凌了吧,回想到他走过来时不敢看他的那个女生,心里有了底,他可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偏偏要在他的体育课上乱搞。

        季安国一打横抱起来泽恩,转头喊裘承宇自己跟上。女孩子伤了腰腹,还不知有没有内伤,娇气点抱就抱了,男孩子没伤着腿,手看起来也没破皮,自己能多走两步就多走两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学的什么教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尾音还带着颤,上下起伏,听起来就像是,被搞得,真他妈烦,弄得他心烦意乱的。季安国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不知道有石子在腔体里互相挤压碰撞,他只烦躁挺轻一丁点大的小姑娘,肺活量还挺好,哭一路都没哭完,他的T恤都叫泽恩哭湿了一大片,水渍在他胸膛一块蔓延,等会怕是要遭同事取笑。

        这样想着他步调更快,好容易到了医务室。

        “老奚——快出来干活!”季安国大步迈进医务室,把泽恩平放到病床上,转身又把裘承宇提溜到椅子上,“手抬起来给我看看……”

        内室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挂着听诊器,一身白袍干净服帖,风度翩翩一个词概括不了。

        奚恨寒浅色的瞳孔收缩一下,故作无事地走到床边,被平放在床上小姑娘连衣服在胸肋下方撕裂出一道口子,微微隆起顶开蕾纱的粉肉亮的打眼,他出门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掌握全景,嫩生生的小姑娘乳头都是粉色的,好漂亮。每每抽噎抖动时,胸脯上的蕾丝也随着软肉战栗,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不过年纪太小了,奚恨寒咂咂嘴,下不去嘴啊,俯身无语地看着小姑娘厚重的纱帘,最终还是把听诊器从那缝隙探了进去,机遇要抓住机会要利用,“心跳有点快,心脏没啥问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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