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恨寒哄泽恩的时候季安国就关门出去了,他还从未从发小嘴里听到过如此令人牙酸的话,他索性去超市买了包烟。他平常抽的牌子上课没有带出来,随手买了包黄金叶天之叶,嘴里淡得没滋没味,他站在医务室门口连抽了好几根,鄙夷超市老板的眼光。

        季安国本是想借着烟劲压一压自己的性欲,随手买的烟却太过清淡,不是他往日习惯的口味,偏偏隔着门也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小姑娘天真的话语,那媚不自知的呻吟把他的火都勾了起来,听着那些污言秽语,什么顶到了,屁股好难受,哦他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发什么,把屁股里的珠子排出来就不难受了,他也不是没有带受伤的学生过来治疗,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医疗手段?

        听着泽恩一口一个奚老师,他可真怕小姑娘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奚恨寒算什么老师,往日里真没看出来,奚恨寒性取向原来是幼女啊,怪不得整天不近女色,还说什么禁欲修身,他啐。

        他顺手就把半支没吸完的烟湮灭在栏杆上,这烟真没劲,不抽了。转身就推开门进去了。

        听到他的质问奚恨寒平淡地拿过台面上的托盘,直直地塞到季安国怀里,两颗彼得沾着水液在托盘里咕噜咕噜地滚来滚去,发出一阵一阵的白噪音。“你自己看我在干嘛。”

        “这什么?还挺漂亮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季安国伸手去捻那圆润的石头,黏黏的,难不成真是泽恩排出来的?他低头去看,小姑娘没有防备,突然季老师又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她还是那样奇怪的姿势,想要伸手挡住季老师锐利有神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手有位置了,在两个男人表意不同的眼神里,泽恩小脸晕红了一片,微微张开嘴喘息,“啊不要,别看我,啊……”

        粉嫩的蚌肉居然又蠕动了几下,先是一洼清亮的水液被吐了出来,紧随着一个同质同源的彼得珠子犹抱琵琶半遮面,两瓣繁复的花瓣收紧张开,彼得石噗的落在奚恨寒手里,奚恨寒侧身“咔哒”一声搁在季安国手里的托盘中,嫌弃地加重声音,“漂亮你就多拿点,这脏东西都给你。”

        “哪里脏了?小孩干净得很!”季安国翻了一个白眼反驳好友,这话,他自己信吗?季安国虽然不像奚恨寒有点强迫症,但是在不喜欢小孩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应该还属于是想法相同的朋友。眼下说这话,奚恨寒自然知道他是在特指泽恩,转念一想,这话他喷不了,说不定待会帮助泽恩排珠,还需要季安国的帮忙。

        “嗯是是是,”奚恨寒勾唇,简单地梳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伸手去捂小孩通红的脸,从白大褂口袋中摸出来了一方丝帕,温温柔柔地安抚小姑娘,“泽恩肚子里的珠子一直不出来的话,泽恩就会一直不舒服,奚老师想点别的办法帮泽恩好不好,把眼睛蒙上就不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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