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三班。

        上课铃响。

        终文华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处理完两个高年级生的事件他得汇报最终的决定结果,附小的教育环境优越人情复杂,领属师生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他并不惧于辜晟的家世,只是两个学生的惩罚有别,冼徽皓还是先带头的,他也在管理层里斡旋许久。

        所以泽恩受伤的消息是他在课上得知的。

        男人在学生中颇有震慑力,或许是他身上实在是没有书卷气,即使有一身好皮囊,中低年级的学生看他都是有压迫感的。前两年偶有几次几个女老师想要攀高枝,当着学生的面儿说些暧昧的话欲与他调情,学生趁机起哄,他直接罚了学生斥了老师,罚的是作业量加重斥的是品行不端,威名一下子立住,加之他带课亦是严肃,师生们都知道终主任私下里也是不好相与的,也就没什么人敢犯到他手里。

        终文华本来是想趁上课的时间段维护小姑娘声名给泽恩庇佑,结果这场大戏的主人公没有出现。

        男人站在讲台上,扫视了整个班级,最后锁定了第四排靠窗无人的座位。三班不是尖子班,他平日是不怎么关注的。一个班级有三十个人,空旷的教室都是单人桌,纵列五横排六,小东西们桌子都不是很整洁,所以他从左看到右手边才确定了泽恩缺课了。

        终文华把书翻到其中一页,双臂撑在讲台的两角,低着头看他写的教案,“徐霏,少了谁?”

        徐霏的位置是讲台正对一列的行三,小姑娘按着桌子站起来,声音清脆地回答老师的提问,“报告终老师,是操泽恩。上节课受了伤,季老师带着她和裘承宇去医务室了。”

        医务室?终文华皱眉,本想磨一磨泽恩的身子,这下反倒是弄巧成拙,不美了。“嗯,裘承宇,她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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