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像荡妇回应奸夫一样情动的生理反应取悦了姒璨一秒,下一秒想到泽恩或许是清醒着被其他男人玩弄时失了慢条斯理的仪态,右手握着泽恩的两个膝盖弯压到小姑娘身上,手掌高抬落在小姑娘战栗的腿心。

        “骚货。”姒璨咬牙切齿地低叫泽恩,少年的刑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小姑娘的嫩肉上,晶莹的水液迸发,细腻的掌心胡乱地落在泽恩的下半身,先是随意地掴在泽恩的蚌肉,指痕落在白净微分的贝肉上,覆盖住发红的吻痕和咬痕,没有几分钟,小姑娘的逼肉已经完全舒张开,腿根分开到极限露出水滑的红肉,于是姒璨的食指和中指顺理成章地拍击在小姑娘红肿的阴蒂和露出小眼的阴道口,男生漂亮的指节鞭打在肉缝中,每每抽到那口软肉,那软肉就会抽搐喷出一口水液,一呼一应一唱一和,“小处女,怎么这么会喷。”

        这还只是他的手指。

        如果是更粗的东西。

        姒璨拉下家居裤,裤裆里高高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他洗漱完以后里面没有穿内裤,倒也有趣,反而是泽恩穿了男士内裤。少年索性摸了那条内裤套上,腰身套在他仍未发育结束的腰腹上也有几公分的余量,湿滑的裤裆已经微微发凉,潮湿的布料裹住了他的性器,他从小解口放出阴茎,宽松的平角裤全靠他精力十足的鸡巴挂在了身上,他把裤口捋到底,粗长的肉棒在泽恩的腿缝间前后滑动。

        两人同样玉白的生殖器相遇,倒真称得上一句珠联璧合,泽恩下体只有细微的绒毛,而姒璨除了下腹有些许干净的卷毛,性器周围也是光洁无发,此时腹毛被内裤遮挡,视线中裸露出的鸡巴和骚逼,皆是白皙如雪,如玉杵和玉臼天造地设一般相配。

        姒璨扭了扭胯用他的工具捣着嫩豆腐,往泽恩后穴扇了两巴掌,小姑娘的肠液外溢,润湿了姒璨的鸡巴下半截和睾丸,男生玉质高洁的左手按了按泽恩的小腹,短短的一截腰身仅仅有他一整个巴掌长,他心下一动,握着肉杵对准了泽恩的后穴,小姑娘的肛门收放,与男生的龟头形状相贴,如是一个模子打造出来般的契合,那圆润的龟头往前探了探,泽恩水润的后穴就嘬了嘬那圆头上的小孔。

        草。

        姒璨一手去掐泽恩的腰,一手去按泽恩的胯,盯着小姑娘混乱转动的眼皮,微微俯下身,半个龟头顶进了小姑娘口水流溢的后嘴,他紧跟着舔了舔泽恩的耳垂,给小姑娘的梦境制造天音,“小处女,给我戴了不少绿帽子,这么痒哥哥好好捅一捅你的骚屁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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