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与责任,这两者的关系相当微妙。它们并非同义或反义词,指涉的范围也不在同一面向,却共同对一个人的行为有着重大的影响。

        不受责任束缚时,我们很轻易的就可以根据感受来决定是否要做一件事,这时一切都显得轻松愉快;但责任存在时,我们却不得不行使它。当然,驱使人行使责任的理应是责任感,但这终究只是理想而论,大部分状况下热情依旧是很重要的要素。

        举个例子,对一个高中学生来说,参加名为校庆的活动就算是一种身为班级一员的责任。如果你将其视作一个有趣、热闹之余还可以赚钱的学生回忆,你便处於「热情」的状态,这时即便你必须负担连续三个小时的工作也仅会感到乐此不疲。在我看来,绝大部分的学生都可被归类於此。

        当然,不包括我。

        向看起来忙的不可开交的对方随意挥了挥手後,我便转身拿起放在一旁的保温箱,向所谓的制作组走去。因为空间分配的关系,即便炒面及饮料的准备区就在我们班摊位的後方,松饼的制作人员却必须退居教室内,也因此这份往返前後的工作应运而生。

        必须不停地移动自然很累人,更不用说是在冬天的冷空气之中了。但无须感到矛盾,这份工作的确是我自己选的,毕竟b起被高亢的情绪包围,十度的低温显得相当凉爽。

        将资讯传达到後,我便拿着被装满的保温箱离开了教室。事实上,如果只是为了避开摊位满溢的热情,待在教室是个相对轻松的选择,毕竟所谓的松饼制作,其实只是担任松饼机的副手,付出的劳力与搬运工有着天壤之别。不幸的是,这项工作还附带四名队友。四名我无法产生共鸣,甚至还会令我感到烦躁的队友。

        当然,b起还有意愿合作的队友,意外的不速之客更不令人欢迎。

        「这不是文瀛天吗?好巧啊,我在附近随便乱绕竟然也可以碰到你。」

        窦震宇背靠着墙,以一种等待已久的姿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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