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你来说责任的意义是完成的话,那麽履行一般人都拥有的社会X是不是也在你的责任清单中呢?」

        「如果这代表着和你说话是义务,那我会很庆幸能够否定你。b起责任,社会X是更加本质X的问题。」

        「喔,所以照你的意思,现在正开心参加校庆的我们的同侪们都是天生喜Ai与人相处的社交长才,而你注定只能独处?」

        「你不需要刻意让我察觉到你的不认同,甚至把好恶与才能混为一谈。人的本质当然不可能在出生时就定型,但却有着一定的倾向。」我耸了耸肩,「某种程度来说,这和才能也蛮相似的就是了。」

        终於抵达目的地的我将手中的保温箱放下後,以最低限度的话语告知了还在前方自顾自忙碌的店员们。按照我原先的计画,接着便是坐在一旁等待换班的来临。而这一切的主词当然只有我一人。所幸起码这附近没有第二张现成的椅子。

        「我了解你想表达什麽,别这麽严肃嘛。」

        窦震宇尝试用轻浮的语气来缓解气氛。一贯的方式。

        然而这次却有些不同。

        「但如果真的要把才能拿来与社会X做类b的话,那不就等同於暗示它与才能一样是非必需品吗?」

        以他的人格特质来说,这也许已经是他最严肃的语气了吧。但一时沉默的我却没有困惑太久,便缓缓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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