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

        衣服又脏又臭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赵允清皱着小脸,扯着衣服下摆从衣服里钻出来,他长得白,抱着瘦条条的胳膊走过去,臂弯空隙间粉嫩嫩的乳尖在何路眼前一晃,腰细得一手能掐住,叫人差点蹲不稳。

        何路挪开眼,往水里头倒了几撮盐,粗长带着厚茧的手指搅了搅热水,朝赵允清说:“裤子也脱了坐进来。”

        赵允清听话地蹬掉浸满污泥的裤子,又撅着屁股扯下宽松的棉内裤,走过去,扶着何路的肩膀,伸着白嫩嫩的脚尖探了探水温,刚一碰到水,圆润的脚丫子绷了下,再开口还带着浓浓哭腔:“何路,好烫,水烫着我了!”

        我滴个老祖宗,您老可真是娇气得没边——何路浑身一麻,抬手将那细白的脚丫子裹进掌心,慢慢放进水里,仔细搓洗着,像在揉剥了皮的鸡蛋,他感到喉咙发涩,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赵允清,哥问你,你能自己洗干净不?”

        赵允清忙摇头:“我就要你帮我洗。”

        心里那点害怕散去,水也不烫了,何路也不讨厌了,赵允清踩着水,一屁股坐进盆里,手指抓住盆沿,仰着脸,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大爷样,叫人看了牙痒痒。

        何路不一样,何路看了,鸡巴又硬又痒。

        洗澡盆大,完全能容得下这个苗条瘦小的娇气包,何路扯过洗澡帕给他擦干净脸,又擦干净脖子肩膀,攥着两条细胳膊细细洗过,看着手心里圆润小巧的手指头被热水浸软,透着淡红血色,这人连胸口小小挺立的奶头都像颗红豆子似的,要是嘬上一口说不定会颤抖着流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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