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这种东西确实存在，很多不服命运安排的人就嚷嚷着要伐天，小的时候父母被杀，他也曾责问过贼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当然是听不到回答的。
那个时候他总想着有朝一日，他要杀遍仇敌，屹立在世界之巅，然后开启伐天之战，以祭奠他这么多年的磨难。
但如果天道是这样一个笨蛋……
楚瑾渊还真下不了杀手。
当然如果可以，直接用搜魂手段他就能得知鹿闻声的大部分记忆，但是那样做很大概率会让人变得痴傻，他还是不太忍心的。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楚瑾渊轻声呢喃着给他揉了揉腰，“不过没关系，这一世我定成大帝，不论你是什么来头，我都会找到法子抓紧你。”
这话似是告白又像是诅咒，鹿闻声睡不安稳，缩进他怀里，楚瑾渊笑了笑把人搂住，轻轻拍了拍背安抚。
“不吓唬你，睡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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