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操坏了的妈妈怎么可能回应雄虫的话,他的腿上几乎全是白色的,不知名的黏液,他的身体全被雄虫的气息所缠绕,几乎全是水啧,让他有些难受。

        不过今天,裴渊特意停止了药物,也让阮白有了一丝思考的时间,他的大脑转了转,手臂勾上雄虫的脖子,撒娇道:“我不想……不想被关起来了,好不好?”

        ……被妈妈抱了……

        …被妈妈求饶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脑袋里好像有烟花炸了,裴渊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他只能听到自己说:“好。”

        一日三餐依旧是精液。

        每天早上起床也依旧被插着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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