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盯在那双手上,吓得阮白想哭,抓得更紧了,他的视线缓缓挪走。

        “宗镇,你打的一手好牌。”

        “是吗?”

        故意的。

        故意把格拉米尔和他的地点和时期排在了一起。

        故意刺激他,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又故意选择这个时间点过来找他。

        故意让妈妈听到了这句话。

        可以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铲除一个潜在敌人,曾经保护过妈妈的格拉米尔自然愿意接过这个橄榄枝。

        无法理解这一切的自己自然会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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