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砸破了,鲜血流出来糊住眼睛,江鳞又疼又晕,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商穹一边砸他的头,一边骂:“老子把你这张脸砸烂了看你还能勾引谁…——”

        骂着骂着,商穹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掐着江鳞的后脖颈把江鳞按在桌上,另一只从宽松的裙衫下摆伸进去,一把撕开了底裤,手指就往江鳞屄里捅。

        三四根手指一起胡乱地用力的捅进去,用指甲乱抠乱掐,他有些癫狂地喃喃道:“你这贱货不是爱用骚逼勾引人吗,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骚逼肏烂、看你还用什么勾引人…”

        鲜血顺着大腿从腿缝里流出来,江鳞痛得抽搐不止,眼前发黑,一点力气都无,惨叫声都被扼杀在嗓子眼。

        血淋淋的手抽出来,商穹又抓着江鳞的头发在他耳朵边逼问:“…——表面上跟我你侬我侬,转头又朝我爹掰开骚逼,实际上却是商陆培养的娼妇!你这贱货!我看…你这肚子里怀得多半也是商陆那个杂种的狗杂种!”

        抓着江鳞的头发,另一手推着江鳞的背,他重重地将江鳞的肚子撞向桌角。

        锥心的疼痛从隆起的肚子处钻出来,像涨潮的海水一般将江鳞包围,江鳞一瞬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他再也直不起身,浑身蜷缩着弯成一颗虾米,浑身发着抖,冷汗打湿全身。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个孩子从肚子里拿掉,现在终于好像可以如愿了,他好似也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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