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正好,刺了雷蒙的眼。他用手遮着当头的阳光,追上了安迪快步的背影。

        安迪好像憋了很多话要说。雷蒙瞥他一眼,静静随他并肩走着,等他主动开口。

        落叶在他们两人的鞋底下踩得簌簌作响,秋高气爽,旁边的公园传来代表幸福和快乐的声音。就在这片祥和惬意中,安迪淡然地开口:“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父亲。”

        他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语气,说着令人震惊的字眼。

        雷蒙滞了一下,落后他半步。安迪又回头笑着补充:“亲爹。”

        雷蒙没听出任何可以值得笑的部分,他眉头皱得像缩紧的夹子,一脸震惊。

        而安迪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那时候……我大概还没有唱诗班的孩子那么大吧?呵呵,已经记不清了。”他摆摆手,不以为意。

        “他是个古怪的人,对我做奇怪的事,又按时参加礼拜,绝对不会迟到缺席,也不允许别人迟到缺席。祷告的时候比谁都虔诚,哼。在被救之前,我以为,大家的父亲都一样呢……”

        “他总让我穿短裤,然后在牧师布道的时候悄悄摸我的腿。他还说希望我能进入唱诗班。”安迪笑了笑,雀斑天真地皱起,朝雷蒙眨了下眼,“现在想想,估计就是他奇怪的性癖吧?”

        他的话和四周的平和氛围太过割裂,和煦的阳光撒在皮肤上竟让雷蒙觉得有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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