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冰隐约听到有人说他如此下贱,活该当肉便器,就应该成为一只鸡巴套子,每天都要套在大鸡巴上,存在的价值就是榨取精液。

        林夏冰想反驳,一张嘴,却是更加淫荡的骚叫,只能乖顺的含紧了又一次干进来的肉棒。

        “太猛了,呜嗯……受不了了,呜呜……嗯呜,要被干坏了,呜嗯,受不了了,呜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啊……嗯呜……”

        “太大了……吃不下的,呜,放过我好不好……”

        没一会儿,叫都叫不出来,因为嘴巴也被插入,被不断操干,大龟头干进他的喉咙,抽抽插插。

        因为异物入侵,喉咙不适的拼命夹紧,以此让这个男人更为舒服,干了没几下,就将粘稠滚烫的、带着腥臭味道的液体洒满他的口腔,让他一呼一吸之间都觉得自己被浸泡在精液里面。

        男人们不在意他难不难受,只目光火热的看着他湿漉漉的小肉穴,一下一下的用鸡吧抽打着他的骚穴,偶尔还会戳进被干的大张开着的穴口。

        早就被干的糜烂不堪的嫩肉被摩挲着,大鸡巴反复撑开骚穴,将他肚皮干得鼓起来,他莫名有种自己要被操坏了的恐慌感。

        之前吃的鸡巴已经够大了,怎么现在好像格外大一点,这些男人都怎么回事,怎么鸡吧都这么大的?太可怕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