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要将他淹没。

        就当他以为要这样死掉时,那力道又突然消失了。

        他本能地咳嗽,大口大口喘气。

        原本狠狠掐住他脖子的手,此刻温柔地抚摸上他凌乱的发。

        “我想了想,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郑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宛若沉寂的幽幽潭水中,开出一朵不染纤尘的莲……可眼里的戾色却将花瓣寸寸浸染,艳红得让人毛骨悚然。

        “…什…什么…?”他呐呐道。

        郑殊的手从他头发上顺下来,划过划过脖子上红痕,划过他的锁骨,划到胸膛…顿住,然后猛的扯开衣襟——

        顷刻之间,大片深色的躯体裸露,牢内饭食惨淡,叫那坚实的身体消瘦不少。只不过天生生的宽肩猿背,又常年习武,看着依旧留有那么几分气势。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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