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如玉的手指沾满了从他甬道里带出的黏腻的水儿,尽数抹在他脸上。

        怀里的人疯了一般挣扎吼叫:“不行的!…我是……我是男人!男人不可以………不、不可以…!”

        郑殊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到他,挤进他大开的两腿间,再度将其腰部按下,臀部高抬。郑殊颇为玩味儿地道:“你刚才不还说要把我送给那张奎周做娈宠么?怎么,我行,你却不行?”

        见他答不上来,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抗拒,郑殊不疾不徐道:“还是说,你不把我当男人?嗯?那你从今往后记住了,我不光是男人,还是个可以肏的你死去活来的男人。”

        郑殊的声音很轻,像针一样轻,也像针一样扎人。

        火热的阴茎抵上才稍稍扩张的穴口。

        被进入的时候,他应该会叫的,或者骂、又或者哭的,可是他都没有。

        他张着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直到身后的人全根没入,开始猛烈的律动,才把他卡在嗓子里破碎的呻吟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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