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简陋的院子里种了几盆不显眼的杂花,贾引摇着扇子,推开木门。

        里面正低头摆弄木壶的人一愣,抬眸冷笑:“稀客啊。”他将杯子轻轻一举,“没有好的浓茶,只一杯烧过放凉的水。”

        贾引走过去,坐在陈旧的木凳上,笑盈盈接过,一饮而尽。

        郑殊诧然:“不怕我在水里下毒?”

        “公子能活到今日已算艰难,何来的钱两再买那些东西?”

        郑殊吃瘪,脸上有些挂不住,懒得继续与他纠缠,单刀直入:“素闻贾先生是晋王养的一条狗,今日不在他跟前摇尾巴,怎的反而到在下面前叫唤?”

        他话里夹枪带棒,贾引却不以为意,平静道:“自是替王爷来关照一下公子您,毕竟……您和王爷不仅是名义上的父子,也是实打实的手足挚亲。”

        这是在提醒自己那不伦的身世了。

        郑殊瞪他一眼,险些将杯子捏碎,冷淡道:“那便请先生转告我那至亲至敬的父王,少些惦记我这条贱命。”

        “一定。”贾引笑道,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抿着,与饮茶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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