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还没睡过？当然，我可不是一个那么开放的人，但你们年轻人不是流行性开放吗？赫尔曼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他那些花边新闻我可是有所耳闻。”
“不、不是公爹你想的那样……”
“那——有其他男人吗？”
“嗯？”
埃米尔愣了一下，他不是很明白男人的话。
伊利萨斯又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过其他男人？”
“没、没有的……”
干脆的回答丝毫没有掩饰，伊利萨斯笑了，他掰开埃米尔的手，让他看着自己，“再捂下去眼都要肿了，会有人心疼的啊。”
埃米尔眨眨眼，眼角的泪要掉不掉，他很自然地把对方话里的人归结为希尔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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