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是‘哦哦’怪吗?三句离不开一个‘哦’字。”
“嗯。”
夜里谢弦依旧是那个点儿睡着,倒是江鸥迟迟无法入睡,又或是舍不得睡。
谢弦心真挺冷的,只要是有温度的东西对他来说都具有排斥性。
江鸥算是太阳吗?对谢弦来说或许是火柴,着了就排斥,灭了……算了,灭了就碎了,就不再是江鸥了。
“谢弦,你说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想应该不是白轴了。那是谁呢?是什么事情呢?明明8月15号我们还在开心地过生日,怎么短短几天就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了?你说的理由一点儿也不能让人相信。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敞开一点儿心扉?
我知道我不能把我的喜欢告诉你。你只把我当朋友,我不能做出任何越界让你有察觉的事情,否则你一定会把我推开,让我滚得更远。
谢弦,我对你,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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