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为妻子戴好戒指,安静又落寞。
卡进食道的坚硬怪物再次衔咬住无名指,男人虔诚地亲吻着裘遇手腕上的烙印,问他还疼不疼。
裘遇哆嗦着摇头,说不逃。
他的丈夫满意了。
突然有一天,元敬平静地问他,是不是讨厌戒指的款式。
裘遇一怔,微不可察地皱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切碎的牛排像是铺上一层恶心透顶的浓浓血稠,顶着对方越发漠然的视线,裘遇咬牙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依旧不说实话。
仅是听见戒指二字,裘遇都止不住干呕,心尖寒颤,深刻恐怖的教训如浪潮将他摧毁,压垮,湮灭,在无数个夜里尖叫着躲到床角,痛苦地揪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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