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可喉咙里像是哏着一块炙硬的烙铁,叫人口干舌燥,也让人舌头打结,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心跳咚咚咚扑通得快要冲破胸腔,无法息声,不能冷静。

        “现在我想知道,兆炀,你是要拒绝我吗?”

        兆炀一愣,钝钝地摇了摇头。

        “这么乖。”

        蔺延行将兆炀圈在身下,慢慢压下这人的胸腹,指腹落在他唇角的青紫,语调沉缓:“——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

        兆炀喉结滚动,耳垂红得发烫,下腹传来的怪异感觉让他羞耻得曲了曲腿,试图掩饰:“嗯。”

        “你的心跳好快。”

        蔺延行说,他的手指从男生的肋骨间滑到小腹,隔着一层薄绵布料,感受着起伏,隐隐有向下摸去的趋势:“身体反应也……”他看着兆炀,话音顿了顿,嗓子发哑,“蹭得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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