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凶猛的顶撞差点把人操到床头,兆炀崩溃地背过手去拉蔺延行,却被人抓住腕骨摁在后腰上,不容挣开。

        身后操干的力道越来越重,兆炀膝盖发软,劲瘦的腰肢似乎快要被这人狠狠操断,肉臀荡出层层情色的白浪,炙硬性器抽插时带出甬道里湿滑黏腻的水液,又在顶进时撞出淫靡欲声,含不住的性液狼狈地流满兆炀的腿间,滴湿床单,他的叫声一句比一句沙哑,贯上浓重哭腔。蔺延行操得狠,非逼得人眼泪流不尽才肯罢休。

        腰身像是被钝器用力劈裂成两半,兆炀再支撑不住身体,肩膀向下伏去,他被蔺延行肏得止不住晃腰,雪白的臀尖撞红一片,喉咙里的喘息也越发破碎:“蔺延行,疼、好疼!”

        “好了,好了……”蔺延行将兆炀完全压在身下,垂头亲吻着他脆弱的后颈,下身抽插的动作渐缓,一手绕过腰侧抚摸着身下人柔软的小腹,贴在他耳侧低低地哄着,“乖,再一会儿就好了。”

        “呜……”兆炀脸颊埋进臂弯,滚烫的热泪浸湿他的发鬓,过电般的快感袭入四肢百骸,“你快点、呃啊……我受不了……呜……”

        他的大腿止不住痉挛,沾上淫浊的小腹微微抽搐着,泛着水光的臀瓣被人轻轻揉捏,翻涌的羞耻与快感折磨着他的理智,肉穴拼命将性器绞吸在体内,严丝合缝地嵌满。

        蔺延行摁下他的腰,胯骨将柔软的臀肉撞到变形,又在肉体分离时晃荡颤动,青筋勃怒的阴茎频频抵弄着肠穴深处那处软肉操插,听着兆炀喉咙里发出隐忍难抑的哭叫,少年额前的碎发垂落在眉前,掩下浓烈催残的欲望,凌厉的唇线微勾。

        水晶灯下,折射出金晕的眼仁映出身前这漂亮的腰线,如蝶挣飞的肩胛骨旁一枚痣晃过眼,与兆炀下颌处那枚有异曲同工的性感与诱惑,蔺延行抬手抚过那片滚烫的皮肤,身下人就敏感一颤。

        “哈呃……蔺延行,好奇怪……”

        兆炀高高翘起臀部去迎合那深深的肏插,红肿的乳头蹭着枕面有些痒,他的后颈被蔺延行一只手紧紧桎梏住,深埋在体内的阴茎操得穴口发烫,性爱结合处不时挤出一滩黏腻的白沫,一只手从背后伸到他身下握住性器慰弄,身前身后的刺激让人躲无可躲。

        过电般的强烈刺激由足心传至大脑,兆炀忍不住合拢双腿,穴道忽然绞紧粗长的肉棒,窒息的快感舒服得他头皮发麻,痛感交杂着灭顶的快感攀进脑海:“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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