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周迟,我可能更放浪,连亲生父亲也下得去口。

        至少在严恕不容拒绝地掐着我的后颈,与我接了个带着血气的吻时,我当仁不让地用唇齿抵住他侵探的舌尖,抬脚踩上了周迟勃起的性器,轻轻碾揉。

        父亲强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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