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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