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畏惧地躲开,又被拽着头发拉回去。

        陈启眉头紧锁,盯着反光的银环,问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虚挡着胸口,心跳如鼓,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日……去年,去年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脏东西,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打量,审视,判处。

        我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双腿。

        抚在后颈上的掌心沁凉,我觉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呵。”陈启忽地松开我,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恶毒道,“你要是再出去多浪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会被人玩得拼不出一副完整的。”

        他说:“省得要我给你收尸。”

        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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