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很小心、很隐蔽。

        也确实,无人察觉。

        我偷拍过,很多陈启的照片,很多。

        如果不是他太过警惕多疑,且不准我靠近他和他的房间,我甚至想过要在他最私密的空间里安装几枚小巧精致的黑色摄像头。

        这一切他当然不知道,他不会想知道。

        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我将每一张偷拍来的照片都视若珍宝,悄寂地看,那是我爱过他的每一刻,亲手捕捉的瞬间于我来说弥足珍贵。

        可从来没有一张照片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跪在地上虔诚地仰望,以卑微至极、俯首称臣的姿态,看见的他。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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