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什么我喜欢你啊、想跟你在一起……那些屁话,都怪我嘴没个把门随口乱讲。”兆炀硬着头皮说,他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还说、说想跟你……”

        甫一对上蔺延行沉沉的目光,兆炀神情微僵,语气难免慌急了几分:“我他妈臭不要脸,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你可能——”

        “兆炀。”蔺延行开口打断他的话,不疾不徐道,“我以为我们正在交往,难道不是吗?”

        少年的黑发尾梢熠着洋洋暖光,他将脱下的校服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似是自言自语:“原来在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

        兆炀愣住:“啊、啊?”

        他喉结急促地滚了滚,剩下的话语被一个吻深深堵进炙热的呼吸里,揉碎了吞进喉腔。

        蔺延行半俯下身,抬手揭掉兆炀的黑色棒球帽,手指插入他柔顺又凌乱的发间,微微用力,低头重重吻住了他。

        并非浅尝辄止。

        在兆炀惊诧地瞪大双眼时,蔺延行避开他唇角的淤青伤口,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珠,动作温柔地抵开雪白齿列,舌尖搅入湿热的口腔,征伐着、角逐着、纠缠着对方笨拙的软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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