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听话。”我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颊,足下用力碾踩他的性器,笑了笑,“把它插进你的身体里面,好不好?”

        我抬脚踩下他的肩膀,命令道:“躺下。”

        “小少爷……”兰德的手肘撑在身后,他是这样脆弱,可真像极了周迟,连声音也越来越像,“小少爷……”

        我站起身,将束缚着他双眼的领带解开,丢到床上,晃眼的灯光刺痛了双目,他不适地眨眼,滚动的喉结像是雨后抖落的花苞,身体仰躺在冰冷的实木地板上微微发颤。

        现在不像了,因为那双圆润惹人怜爱的眼睛。

        我拿起那根细长的玻璃棒,俯身摁住兰德的肩膀,掌心触碰到他柔软的皮肤,我声音渐冷:“老师,不要乱动。”

        “呃啊——”兰德老师不敢再乱动,他难耐地喘息着,撑在身后的手指紧曲,死死扣在地板上。

        裹满热感润滑油的玻璃直棒一寸寸插入他性器顶端,细棒越往尿道深处插,阻力越大,我笑着往外旋转拉出些许,再次将其一举插了进去,兰德疼得曲起膝盖,连脚趾绷紧了。

        他声音发哑:“小少爷,这样有点疼。”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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