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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